四名披甲漢垂頭喪氣地走了回來,白棟還是高看了自己,他那幾手拙劣的偽裝手法還瞞不過人,山洞被發現了,留下的腳印和血跡足以證明黑衣女曾經被人救至洞中,只是從現場痕跡判斷,又有第三者救走了她。
景監雖然樣子很娘,可不是真的兔子,而是一代名臣,此刻就是用腳丫子想,也知道救那女子的人是誰了,都不用去對腳印。
“人是我救的。既然狠不下心殺他,就只能救人了,讀書人有讀書人的做事方法。天快黑了,逃不得,更沒有躲藏的道理,陪景公說幾句廢話,也算是盡人事,景公是聰明人、磊落光明計程車大夫,應該會明白我的難處吧?”
如果歷史上的記載沒有錯,白棟就不用擔心景監會對自己下黑手,話說得慷慨激昂、擲地有聲;四名披甲漢都是景監手下精幹之士,稍一思索就明白了白棟的心思,不但沒有仇恨之心,反倒暗挑大拇指:“不愧是位士子,果然有計較有擔當!我若換了是他,似乎也只有如此行事吧?”
景監目光連連轉動,他也是貴族出身,對士子氣節自不陌生,換位思考他若是白棟怕也只能如此行事,面前這位白先生雖然蓬頭垢面、穿著最普通的麻衣,卻出語新奇,行事機變又不失風骨,這樣的人物很值得尊敬,不過那黑衣女關係重大,卻是不能輕輕就放過了這人。
“先生果然有難處,不過那名黑衣女子盜走了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我要對國君有所交代,也只能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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