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頊這個心態很不好。
其實它的一畝真實成本,應當摺合成六七石稻米的收入,工人的薪酬,一床普通棉套的成本,大約不會超過三百文錢,再加上運費、稅務與利潤,到了其他百姓的手中,一床棉被六百文足矣了。
這個價格與後世的價格幾乎相當,王巨所說的可以民用,達到這個價格,就可以真正進入千家萬戶,民用開始。
但現在開始,內庫便給了六貫錢一床的高價,“用心不良”,又是奇貨可居,商人如何不哄抬?
這才是真正的商業。
比如趙頊與蘇利涉擔心,汴水冰封,到不了京城怎麼辦?但到了商人手中就好辦了,不要忘記了江淮百姓冬天同樣很冷,照樣下雪結冰,實際嚴格說,過了五嶺,所有百姓都需要大量的棉製品。這點產量,根本就不會存在滯存的可能。
趙頊心中不平衡,於是下了詔令到三司。
他們吃肉,總得讓朕喝點湯吧。
朕窮哪,不但窮,而且超級窮,身上揹負著一個巨大沉重的包袱。
詔書到了三司,實際三司官員也在觀望這件事。
三司官員心態同樣不大好,與稅務無關,該徵的必然會徵,該不徵的就是棉製品也徵不到。
但他們是在想另一件事,這個收入太猛了,內庫能辦,俺們三司同樣能辦,要不要讓兩廣轉使官員,同樣經營這個棉花,至少內庫吃羊肉。俺們三司吃點豬肉吧。
為什麼王安石青苗法、市易法與均輸法能推廣起來。它確實有了一定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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