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弟,你說這話可冤枉我了,雖然我家產不及諸位,我家也略有薄產,與你們一樣,有七頃地,但在田冊上只錄了兩百餘畝,一是降等戶,二是隱稅務。你們有損產,難道我沒有損失?”
“你怕什麼,不是有一個有出息的兒子!”
“彭老弟,你怎麼說話淨冤枉人哪,好,我只說幾句,馬上就走,現在說第一句,那小評事雖然手段狠,但可曾拿過貪過,可曾徇地私?”
趙員外這才問到點子上。
為什麼王巨讓大夥頭痛,就是這個不貪不拿,那怕家中有事,都不收任何人的禮,聽說在華池縣,自己還掏腰包替國家墊付了一些錢帛,並且讓外父也墊了一些錢帛。
所以在這上面抓不到任何把柄,要麼就在渠工上糾纏,但渠工上自己真沾到理了?
這個油鹽不進,才讓大家難受。
所以看樣子也不可能因為趙度而走後門。
彭員外這才色霽:“那麼趙兄前來,我相信不是真探望曾員外吧。”
說完扭了扭身體,他們打得輕一點,可是同樣後面被抽破了,依然會痛。
“說實話,度兒被那小評事喊過去幫忙,我真夾在中間難受了,因此將度兒喊回家中責問,誰知道度兒一番話卻讓我茅塞頓開。”
“什麼話讓你茅塞頓開?”
“諸位,你們想一想,鄭白渠為什麼只能灌穿我們這幾個縣?”
“趙員外,你不是廢話嗎。再往北。全是山。如何修渠哪。”曾員外氣呼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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