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圭,我只說司馬光上了一個奏章。”
“永叔,是有這麼一回事,他聽說陛下生病了,於是參了一本,說什麼王者父天母地,子育黎元,須嚴恭鬼神,因為陛下做得不好,所以即位以來,太陽祲色,中有黑子;大風晝晦;冬溫無冰;連年大水,漂沒廬田。特別是今年,彗星彰見,光炎隆熾,朝東暮西,連月乃滅;飛蝗害稼;日有食之。加之陝西、河東夏秋乏雨,禾既不收,麥仍未種,婦子恓惶,流離滿路;西戎內侮,邊鄙未安。所以勸陛下下罪己詔。”
“陝西旱情有那麼嚴重嗎?”
“略有些旱災,但遠不及前兩年的澇災。”
“司馬光這是話中有話啊。”
“誰說不是呢?”
如果說災害連連,連皇上你自己也生了病,所以必須下罪己詔,這倒也說得過去。在宋朝皇帝下罪己詔習以為常了,趙禎幹過了好幾次。但前又沾到什麼父天母地,什麼即位以後太陽祲色,中有黑子,云云,這就不是與災害有關係了,而是另一個問題,濮儀,不孝!
趙曙真聽了司馬光的話,一道罪己詔頒發天下,好了,好不容易才稍稍壓下的濮儀之爭又來了。
所以司馬光奏上,趙曙不報。
“稚圭,我是擔心另一個問題。”
“我也在擔心,不過陛下春秋正富……況且潁王殿下賢名遠揚。”
“稚圭的話雖有理,可是太后終對陛下有所不滿,加上濮儀之爭。有的大臣也不滿。國家儲位看似定實際未定。這些天我聽聞陛下病情未得好轉,心中總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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