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莫笑。”朱清道。
王巨看著這兩人,心想,這個東家還真有這個超前的想法啊,試探地對朱儁說:“我家很苦的。”
“我不怕苦。”
王巨哭笑不得,不怕苦,好吧,那就讓你吃吃苦。
“那樣啊,你隨我來。”
王巨將朱儁帶到河灘邊。
“我朝雖弱於武功,不過連續四代人君都算是治主。翻看史書,象我朝這種情況極為罕見,多是開國前三代人君尚能守住天下,往後就不行了,至於中興之君更為罕見,只有漢宣帝能全始全終。人君如此,權貴富豪人家同樣如此,為何?”
“這個我知道,貞觀十二年唐太宗問侍臣創業與守成孰難,房玄齡說草昧之初,與群雄並起角力而後臣之,創業難矣。魏徵則說,自古帝王,莫不得之於艱難,失之於安逸,守成難矣。失之於安逸也。”
書呆子嘛,學問不會差的,朱儁馬上用了一個典故回答。
“為何失之於安逸?”
朱儁語塞了。
“創業者從無到有打下的基業,因此知道珍惜,而繼承人輕易的得到基業,得之易,便不知道珍惜。這就是魏徵所說的意思。我的父親早早戰死在沙場,生活困難,為了生存,不擇手段。故東翁看中這一點,想讓你跟在我後面學習一些變通之術,以後便於繼承家業。但是二郎,我比你還小了好幾歲,哪裡知道什麼做人治學的道理。你看看這片莊稼,快到收割之時,它們就是我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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