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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趙氏像一條死狗般趴在那，猩紅猙獰的眼珠子仍舊死死的盯著她，像是恨不得直接盯出兩個血窟窿出來。

這時候，一個傭人匆匆來報：“夫人，醫院那邊傳來訊息說，說，二小姐她傷的很嚴重，可能凶多吉少了，即便被搶救過來，指不定也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我可憐的女兒啊！”

趙氏淒厲的吼聲再次響起。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趙氏捶著地，將手垂出鮮血來也不介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程柚柚，像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生吞活剝了。

程柚柚面色凝聚著涼意，聲音透著冷意，忍不住笑了：“趙氏，你口口聲聲的說是我害死的程菲菲，那麼我想請問你，是我買兇害人的嗎？”

“然而並不是，其實你和我都清楚，真正害了你女兒的兇手不是別人，正是你自己！！”

“是你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女兒！”

程柚柚緩緩在她面前蹲下，手指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戳破她不承認的偽裝！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你！是你啊！”這話像刺中了趙氏心中最敏感的痛處，趙氏聲嘶力竭，用盡全身力氣的痛哭著，尖叫著。

最後竟雙眼一番，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

是啊。

其實她哪能不清楚真正害死程菲菲的人是她自己，可是她怎麼能承認？

怎麼能承認！

程柚柚見她又昏了，頓時覺得沒意思，看向一旁瑟瑟發抖的傭人：“都愣著幹什麼，這可是害了二小姐的兇手，你們是想讓她死了嗎，還不快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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