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尚未走到那座酒肆,便已經是雨過天晴,王偃青便理解為見到那位老先生的緣分沒到,也就不急著往那座酒肆去了,只是沿著官道緩行,聽著春水在讀的那本《甲子山河遊記》,偶爾點頭,神情不變。
春水手上捧著的這本《甲子山河遊記》是一位落魄的讀書人所寫,這位讀書人一輩子都在遊歷山河,境界不高,學問不高,連作文章的水平在王偃青看來,也不高。只是行文之間感情真摯,倒是算是一本好書,最後連名字都沒能流傳下來那位讀書人,就只有這樣一本書流傳世間,延陵皇帝對此書喜愛的很,要不然也不會親自挑出來讓春水帶離皇宮,供王偃青品讀。
讀書小半日的春水讀完此書最後一句之後便不忙著翻開新書,反倒是去找了水囊,喝了幾口之後才柔聲笑道:“先生這幾日的心情好像不是太好,要是說之前那場大雨驚擾了先生,可現在雨過天晴了,為何還是這般,難不成先生心中還有些什麼別的打算。”
王偃青平靜笑道:“我早已經目盲多年,下雨時也看不見,雨過天晴時也看不見,哪裡有什麼驚擾的說法,只是想起這趟出門並未帶著那盤棋,便顯得有些無趣,每日聽書之後別無他物了。”
春水柔聲道:“先生下棋也是和自己下,不也挺無趣的?”
王偃青聽到這個說法,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多說,就連延陵國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在這座王朝裡哪裡又找得出能和他棋力相當的對手,他不與自己下又能和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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