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
蕭易話說完,久久沒有得到胖子的迴應,不由得有些奇怪的向他望了過去,頓時便發現了他臉上的異常的神色,不由得怔了一下,眼裡帶著疑惑的向他喊了一聲道。
“沒事。”
胖子猛然間回醒了過來,有些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向蕭易應了一聲道。
“我沒有問你有事沒事,你剛才是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你知道李玲的心結嗎?”
蕭易不笨,胖子是在他說出那句話之後變成那樣的,不難想到,胖子剛才那古怪的神情,可能和李玲的心結有關。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知道她的心結呢。”
聽到蕭易的發問,唐胖子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的神色,猛的轉過了頭去,不敢對視蕭易的眼睛,眼裡浮過了一絲內疚的神色。
你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蕭易的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的靜靜的望著唐胖子,卻並沒有說話。
“老大,今天因為我的事情,真的是麻煩你了,我,還有點事情,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請你吃飯,好好謝你!”
唐胖子見蕭易不說話,只是這樣望著自己,臉上的神情始終帶著一絲奇怪的微笑,益發的慌亂了起來,完全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匆忙的說完,便轉身像逃跑一般的逃走了。
“這個死胖子……”
看著唐胖子逃亡般的樣子,蕭易搖了搖頭,臉上浮起了一絲無奈的笑容。
他知道唐胖子這麼著急的逃開,是因為害怕面對他,是因為他的心中對他的愧疚,其實他剛才已經想要說話了,他想和唐胖子說的是,不管他知不知道李玲的心結,是不是有什麼原因不能告訴他,他並沒有什麼所謂,他自己好好的想想辦法,儘量的找到一個好的辦法去解決事情。
他又不是一個八卦的人。
更何況,以他對唐胖子的瞭解,若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他也不會這樣瞞著他,既然是特殊情況,他就更加不會去追問了。
只是他多少也有一些鬱悶,鬱悶的是難道在唐胖子的眼裡,他蕭易就是一個這麼小氣,這麼八卦的人麼?難道就這麼不理解他麼?要這麼逃開。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她的心結,事情應該就好辦多了,但願你這小子能夠早日解開那個心結吧。
搖了搖頭,蕭易再次望了一眼唐胖子的背影,便轉身回碧藍水岸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唐胖子都並沒有來學校,估計是去找李玲去了,只是不知道結果如何,一整天,蕭易都在自己的心裡默默的替他祈禱著,希望他能夠抱得美人歸,也不知道有沒有些效果。
本來在下午下課的時候,蕭易是想要打個電話,問一下唐胖子情況如何的,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算了,別沒事找事,顯得有些太過八卦,反正不管結果怎麼樣,遲早他都是要知道的。
由於晚上和陳建國約了一起吃飯,下午下課的鈴聲響了之後,蕭易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去了圖書館,找了本醫學類的書籍看了一會,背了一會草藥性藥典,消磨了一下時間,到差不多的時候,才直接從學校出發去陳建國的景月閣。
已經來過一次,道路什麼的,也都駕輕就熟了,而且這一次,估計是陳建國有了上次的經驗,害怕上次的事情再次出現,特意盯矚了景月閣的服務員們,蕭易的身形剛一出現在景月閣的門口,便被裡面的服務員當成超級貴賓一般的擁促著進入了景月閣最好的包廂,帝王廳。
雖然已經算好了時間,而且陳建國也一再說不會太忙,一定會準時到,但是蕭易來到餐廳的時候,陳建國和劉原兩人還是被事情耽擱了,打了個電話給蕭易告了個罪。
直到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劉原和陳建國兩人匆匆的身影才出現在廳裡。
一進門,陳建國的臉上,便露出了萬分愧疚的神色,連連的向蕭易道著歉,待酒席上來之後,陳建國更是不停的連灌了自己將近一斤酒,不停的向蕭易道著歉,又是為遲到,又是這個,又是那個的,劉原想要勸說一下,都不行,想要替他喝上兩杯,更是直接被他訓斥了一下,讓蕭易都感覺有些吃不消,最後,知道陳建國確實是需要一個途徑宣洩的他,也乾脆不再去攔他,只是他喝一杯,他便也跟著往肚子裡灌一杯。
好在,陳建國的酒量,看起來也確實是相當不錯,這麼多的酒入肚,也並沒有像醉倒的樣子,神情,言談都還是很親切的,讓蕭易感到萬分欽佩。
要知道,他的千杯不醉,是作弊的,酒精入體而化,根本就不會影響他的大腦的神經,而陳建國的,卻是實打實的酒量,而端到景月閣帝王廳的酒,都是什麼樣的酒?這是明擺著的,這些幾乎全都是國酒,酒精度極醇極高,達到了六十多度的,這麼高數的酒,這麼大的量下去,竟然沒有醉倒,要是換在古時候,只怕陳建國也能當個千杯不醉,酒中仙之類的雅號了。
即便是有神功,千杯不醉,在陳建國上幾次洗手間之後,蕭易也終於忍不住了,要上個洗手間,畢竟當著兩人的面,他也不能當面將體內多餘的水份,明目張膽的排出來。
來到洗手間,找了一個避靜的角落的隔間,微微一運逍遙真經,體內多餘的酒精,以及殘餘的水份,便直接全都從蕭易的指尖,如同排水一般的排了出來。
約摸半分鐘左右,蕭易便感覺到渾身一陣的舒暢,體內徹底的完全的恢復了最舒適的狀態。
停止了運功,走出隔間,來到旁邊無比高雅的洗手檯前,用上面高效的洗手夜,將手清潔了一下,然後謝過了站在洗手檯前,負責侍奉客人,給客人遞紙巾等的服務員,並隨手給他遞上一張百元的鈔票作為小費,便轉身向著門口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