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一日,考官們在貢院裡足足關了一個月,早已氣悶。
貢院之中紀律嚴明,除了一架子《四書》《五經》工具書可看,再沒有其他樂子。所有的內外簾官都是書生出身,儒家經典都是爛熟於胸,看了上句知道下句,再讀下去也沒有趣味。
大家都是熟人,在一起三十餘日,該嘮的嗑都嘮完,到現在就連陳穀子爛芝麻的話兒也沒得可說。
想起明日就可以出場,回家沐浴更衣、吃酒耍子,眾官員情緒極高。
最後一次轉桌會審進行,這次只有十張卷子,卻是比上回輕鬆許多。
依舊如以前一樣,大家都輪讀卷,然後批閱。
等讀到舒日長搜出的那兩張卷子的時候,眾人都有些驚訝。特別是在讀到第二張的時候,一個考官擊節嘆道:“這人,這文章竟可以這麼作,真是大開眼界了。我陝西什麼時候出過這麼一個人物,也不知道究竟是那個州府慧眼識人,選來的人才。”
“諸君且聽這個破題!”說罷,禁不住高聲朗誦起來:“必欲聞道者,其心可想也。”
這或許沒有甚出奇之處,但聽到後面眾人都抽了一口冷氣。
“夫期之夕死可矣,而道尤不易聞,況其不然者哉!夫子以人之於道,若不欲聞之,而未嘗不自謂聞道也。乃為言勇於聞道這之心曰:學者之為雪,將以何為也?”
“秒哉,妙矣!”那考官神色激揚,一口氣讀下去,直到最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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