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是這樣,這壇酒肯定被人下藥了。
高文只一想,立即推敲出其中的關節。明朝的藥物因為技術手段的限制,純度不足。以前在韓城在曾郎中那裡給母親和石幼儀抓藥的時候,他也得過不少曾大夫自制的丸藥。用水化開了,裡面全是渣滓,氣味也衝。
後來進了刑房,他又接觸過蒙汗藥一類的東西,說句實在話,那些所謂的麻藥做作非常低劣,不外是將曼佗羅一類的東西和在一起,捏吧捏吧,如果放在酒水裡,輕易就能被人吃出來。
這玩意兒連我高文都騙不過去,更別說小鷹這種名捕了。
連樂也知道瞞不了人,只將烈性酒送來,待大家吃得大醉的時候再上藥酒。人在飲用大量烈性酒之後,神經麻木,自然也嘗不出味兒來。
高文就留了個心眼,待到連樂殷勤地將酒給自己個小鷹倒上之後,偷眼朝二人看去。
宮四端起酒,笑道;“小鷹兄弟,高小相公,來來來,乾了這碗。”說罷,就將用手掩住自己的手,裝出一飲而盡的樣子,但酒液卻順著袖子流了進去。
小鷹不疑有他,叫道:“宮四哥豪氣。”也一口將口中的酒吃下去。
高文如何肯上這個當,當下也學著宮四的樣子,悄悄將酒倒進自己的袖子裡。
如此,一口氣喝了幾碗。
小鷹漸漸地軟了下去,口中喃喃道:“這酒好生厲害,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我卻沒有力氣,想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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