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一股白練似的清水,衝向臨時的羈押間,洗潔精衝起的泡沫鼓了一堆,在水龍頭的沖刷下,漸漸看到了水泥的原色,泛黃泛黃的尿漬被衝了個七七八八,幹這活的大兵倒沒覺得什麼,可把中院瞅著、瞄到、以及路過偶爾搭訕的同事給吃了一驚。
“咦?那不南征麼?怎麼又回來了?”
“省裡退回來了,沒準犯什麼錯誤了。”
“不可能吧,咱們這行要犯錯誤,那得是大錯。”
“怎麼不可能,總不成回來還是法警吧?瞧瞧,洗上廁所裡……”
“哎……哎……這太,太過分吧,南驍勇可是烈士。”
“人家自覺幹得,要不說烈士家庭覺悟高呢,把清潔工都不願意乾的活,搶著全乾了。”
“不是……我聽他是受傷了,腦袋受傷了。”
“哦……看樣倒是像啊……”
嘆息的、可憐的、甚至有幸災樂禍的,就執法的群體裡也是人,少不了那些羨慕嫉妒恨,以及紅眼、八婆加勢利的因素在作祟,對於這位曾經高調走的法警,大多數的評價並不怎麼好。
一位穿著制服的男子,匆匆地從門廳奔過來了,闊額、國字臉,就身材微微發福,也被制服的標準給掩蓋住了,他奔到了大兵近側叫著:“嗨、嗨,南征,這是幹什麼呢?”
“洗洗這個羈押間啊,經常用呢,比衛生間味道還衝。”大兵道,回頭看了一眼,是科長王文紀,據說是他的前同事裡唯一還幹著法警職業的,不過已經提拔了,現在成他的上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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