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天在西熊苗寨歇了一晚,羅大叔殺了一隻老母雞,給我們燉了一鍋濃濃的雞湯,另外還給我們準備了足夠的苞米酒。
此番算得上是久別重逢,實在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說句實話,從當初在了雷公山分手之後,我的心情就從來沒有安穩過,一開始像只老鼠一般東躲西藏,在人家手下打工,雖說人呆呆對我還算不錯,但是我一大男人,挺著一肚子在酒吧裡端茶倒水,想想其實也挺心酸的。
就這般,還被人當做肥羊來騙,曼妮那女人差一點兒就把我害死了,不過好在我福大命大,又有一幫過命的朋友,這才沒有在那一劫中掛掉。
我不但沒有掛掉,而且還因禍得福,還算“平安”地將小米兒給生了下來。
之後的過程曲折無比,所以能夠走到今天,我必須要感謝面前的這兩位生死弟兄。
一個老鬼,一個黃胖子。
酒喝乾,再斟滿,今夜不醉不歸。
這是我說的話,不過明顯對於三個修行者來說,這點兒度數的土釀苞米酒實在是醉不倒人。
不過喝酒這東西,微醺方才是最妙的。
羅大叔起初在灶房裡陪著我們喝了幾碗,便酒力不支,由他婆娘扶回房間去睡覺了,而我們三人則是你來我往,一碗敬一碗幹,旁邊的小米兒圍著我們,撒著小腳丫子轉圈兒,倒也覺得暢快不已。
等到小米兒跑累了,我拿來羅大叔準備好的毒蛇塊,喂她吃完,小丫頭抱著被子睡去之後,我們方才能夠安心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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