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種動物來形容自己的話。以陌覺得,最貼切的應該是鴕鳥。
之所以在外人看來,她遇事始終保持著一種淡定的姿態,其實際上不過是一種天然呆外加“在做夢吧”的自我催眠。
安以陌二十二歲的人生裡遇到過許多次表白,譬如有男生守在路旁塞給她一大束玫瑰,自修時特意去給她倒一杯熱水或者談著吉他給她唱首情歌。
會有小心動,小羞澀,也會有小得意,小滿足。
在遇見宋鬱白的時候,她曾以為,這輩子最讓她感動的莫過於一起在海邊看的那場日出。
時日久遠,回憶起來,依然能模糊的記得當時的興奮和緊張。他低頭親吻她的臉頰。她的心像被海浪拍打的礁石,盪漾著恰到好處的溫柔。
而今天遭遇到這一場始料未及的餐桌表白卻讓她前所未有的緊張起來。猶如身陷一個硝煙瀰漫的戰場,退無可退之後,看著那步步逼近的敵人,手足無措,心跳驟急,大腦缺氧。
如果可能的話,安以陌真想就這樣咕咚倒地,就此裝死。
面對這個叫顧鈞青的男人,強裝鎮定純屬無稽之談。
於是,她落荒而逃,甚至忘記了身處狼窩且身無分文,還需要假想敵大人把自己送回學校這樣一件事實。坐在二樓飄窗邊的以陌紅著臉看湖面不知名的水鳥撲扇翅膀滑過的痕跡,輕呼一口氣。
相比之下,樓下的顧某人則顯得淡定很多。他慢條斯理的喝完碗裡的粥,然後若無其事的接過周嬸遞來的咖啡,拿起一份報紙邊喝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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