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曼陀羅伴隨著驅邪避難香嫋嫋不絕,容塵子元氣大傷,根本不能再抵擋。他素來寡慾,若論內心邪念,當真是不多。
大河蚌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機不可失,捨不得身子套不住肉!她翻身上榻,注視著容塵子發紅的眼睛,語聲很輕很輕:“臭道士,你要非禮老子呀?”
容塵子神智未失,河蚌很謹慎,攝魂術只用了一點點,但容塵子眼前本已是強弩之末,哪裡經得起她這一□惑。他野獸一般撲過去,五指撩開了她白色的羽衣。
溫潤的肌膚一入手,理智如潮水決堤,奔洩千里。
大河蚌雖說年頭不少了,論吃,這貨絕對是個行家,這些年她吃遍了海中珍饈,東海、南海、加勒比海,就沒有她沒吃過的東西!以至於東海龍王家有任何活動,絕不請她——請不起。
來到陸地之後,條件很差,她吃過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清虛觀能提供的是全部吃遍了。
因為太多太多的時間用來吃,可能是術業有專攻吧,對別的,她就真的不甚瞭解,比如魚水之歡。
所以當摸到那一截兇器的時候,這河蚌心中還是十分狐疑的:“老道士,這就是人類的子孫根嗎?”
容塵子分開她的雙腿,聲音堵在喉嚨裡:“嗯。”
河蚌伸手握了握,她還有要求:“哇,我得看看!”
容塵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臉上紅得似乎將要滲出血來,他用力撥開河蚌的手,腰身一挺,河蚌就是一聲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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