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業琛的奶奶已經八十幾歲,有輕微的老年痴呆症,健忘,但是依然慈祥。盛業琛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看看奶奶,陪她住幾天。
奶奶經過了戰爭的洗禮,目睹了我們國家的興衰崛起,思想很豁達,對門第沒什麼觀念,她很喜歡陸則靈,常常對盛業琛說:“好好珍惜則靈,這世上你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姑娘對你這麼死心塌地了。”
愛是一個說起來很緩慢其實很迅速的過程,像酒的發酵,從剔透沉澱到醇厚。等她發現的時候,她已經無法抽身了。她的死心眼是個人就能看出來,唯獨盛業琛,一直視而不見。
寬敞的車廂,盛業琛坐得離她很遠,座位的兩個端點,陸則靈一直低著頭握著自己的手指,她知道他不會願意和她說話,自然也不會去打擾他。
她精神不算好,夜裡一直做噩夢,許是活得太小心了,她連夢中都對自己極端控制,除了一直出冷汗,她既不動,也不曾發出聲音。
她夢到自己置身在非洲叢林草原上,貧瘠的土地,杳無人煙,龜裂的地面上只有零星的荒草,已經因為毒辣的太陽彎了腰,枯萎蔫敗,她不能動,全身赤裸的躺在那熨燙的土地上,有眼神銳利的鷹隼從天而降,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向她俯衝而來,啄食她的心臟,一下一下,鮮血淋漓,疼得她四肢百骸都開始抽搐。
她醒來的時候,想起這個夢,不禁打了個寒顫。洗了澡換了衣服,她腦袋還是暈乎乎的。潛意識裡她害怕夢中那種毫無遮掩的感覺,無助又絕望,她覺得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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