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接著一天飛逝,每一分鐘都帶走生活的一部分,我們兩個人期望的是生活,可你看,死亡卻已臨近。世界上沒有幸福,但有自由和寧靜。
——普希金 《該走了,親愛的》
回到奧德薩,我躲在家裡半個月不敢見人。凍傷的面板,又在雪地裡受到曝曬,開始一片一片蛻皮。我不敢照鏡子,怕被自己的模樣嚇倒,從此給心裡留下陰影。而且十分恐懼,擔心面板無法恢復原樣。
我埋怨孫嘉遇:“為什麼不提醒我塗防曬霜?”
“呃,你腦子進水了吧?”他至為震驚,表示無法苟同。
我反唇相譏:“你才腦子進水了呢,你腦子裡都能漂拖鞋了!”
“喲嗬,”他伸手擰我耳朵,“出息了不是,敢跟我頂嘴了?你說,那時候命都快沒了,還要臉幹什麼?”
我閃身躲到門後,斜著眼睛說:“再欺負我,我就給你斷炊,我餓死你!”
聽了這話,他反而坐下了,笑眯眯地望著我:“你真捨得?昨晚上是誰說的,說喜歡我欺負她……”
這個流氓!我飛撲過去捂他的嘴,羞得滿臉飛紅。
他趁機捏住我的手調笑:“你身上長得最好最漂亮的,就是這雙手,如今也不能看了。”
提起這個便觸及我真正的傷心事。因為生了凍瘡,十個手指頭都腫得象紅蘿蔔一樣,許久不見消退,每到晚上癢得鑽心暫且不說,關鍵是一個多月後,就要開始專業課的入系考試,可我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正常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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