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來臨對我是多麼沉重,在我的心靈裡,在我的血液裡,引起多麼痛苦的陌生。一切狂歡和所有的春光,只會將厭倦和愁悶注入我的心。請給我狂暴的風雪,還有那幽暗的漫長冬夜!
——普希金《春天》
自從安德烈揭曉車牌的奧秘,我一連幾天心神不定,做事丟三落四,恍惚得象走了真魂。
以前我對黑社會的瞭解,只停留在對九十年代港產片的印象裡,天黑了就拎著刀當街亂砍那種。但是上次在七公里市場親歷的一幕,讓我親眼見識到其中的血腥殘酷,我為維維感到不安。
心不在焉地坐在鋼琴前,簡簡單單一部練習曲,輔導教師糾正無數次,但每次到了同一小節,我依然會犯同樣的錯誤。
輔導教師幾乎被我氣得背過氣去:“玫,你根本不在狀態,這是在浪費我們兩個人的時間。”
我索性提前結束練習,收拾東西回家。家裡還是沒有人,維維已經三天不見人影,她的手機也一直處在關機狀態。
冬日的傍晚黑得極早,我一個人坐在黑乎乎的客廳裡,翻來覆去地瞎琢磨,記起那天在警局孫嘉遇說過的話,心裡更是忐忑。想找他問個究竟,可是怎麼才能聯絡上他呢?我並不知道。
踟躕良久,忽然想到一件事。孫嘉遇曾送給彭維維一個最新型的諾基亞手機,她用了一段時間,不知什麼時候,又換回原來的三星手機。想來那段時間,正是兩人開始齟齬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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