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天,譚斌和黃槿幾乎一天一個電話,她知道沈培的父親出院回家,甘肅警方的搜尋徒勞無獲,既無沈培的訊息,也沒有兩個毒販的行蹤。
每天上班下班,機械地處理著手頭的日常業務,外表看不出任何異樣。
但她夜夜失眠,要靠酒精和安眠藥,才能睡幾個小時。藥物控制下的夢境支離破碎,醒過來記不得任何細節,心臟總在砰砰狂跳。
床頭的燈光映著她和沈培的合影,譚斌翻身,臉埋進枕頭裡。
其間文曉慧在MSN和QQ上找不到她,發簡訊不見回覆,打電話語焉不詳,終於焦躁起來,下班時分在公司門口堵到她。
譚斌出門時明顯一怔,有些意外,但什麼也沒有說,拉開車門坐進去。
等她轉過臉,文曉慧猛抽一口冷氣,“怎麼象抽過大煙,整個人都縮了水?這臉上……到底出什麼事?”
譚斌眼角的青紫略有消退,卻依然觸目。她無法再隱瞞,只得一五一十交待。
但她沒有提到和程睿敏獨處的一夜。
那天之後他沒有再聯絡過,譚斌不敢回想,彷彿心口溫軟的一塊,柔軟得無法碰觸,她只怕日子久了,那點溫度會隨風飄逝。
幾次欲撥電話,按下撥通鍵前又改了主意。她不知道除了問問傷勢,還能跟他說什麼。
文曉慧開車,一直維持著沉默,然後問:“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一個人悶著?”
“我都不知道如何消化,說給你聽有什麼用?多一個人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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