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坐你的位置嗎?”趁著譚斌去洗手間,程睿敏湊近餘永麟問。
“誰?你說譚斌?”
“嗯。”
“不可能。她太年輕,壓不住場子。”
“還有誰具備可能性?”
“基本沒有。”餘永麟苦笑,“你在MPL呆的時間比我長,Kenney劉是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清楚。”
劉樹凡是臺灣人,卻把毛澤東的一部《論持久戰》背得滾瓜爛熟。
最信奉的一句話是:與天鬥與人鬥其樂無窮也。
以他的為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讓一個人晉級?他要的是下屬死心塌地的臣服,不把人的胃口吊足,他不會輕易吐口。
程睿敏轉著手中的杯子,維持緘默。
飯後餘永麟趕著回去服侍太太,他用力擁抱譚斌:“乖孩子,自己保重!”
程睿敏送她回家。
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狹小的車內空間,只有空調的聲音噝噝做響。
車窗外的十里長街,燈火恢宏,璀璨的光華蜿蜒延伸,直至道路盡頭。
譚斌支著頭,有點犯困。只想快快到家,衝個澡上床睡覺。
程睿敏駕駛技術不錯,車子走得熟練平順。
譚斌覺得有必要開口說點什麼,她清清嗓子:“我住得太遠,麻煩你繞了一大圈。”
“不客氣,這是我的榮幸。尤其象你這樣漂亮的姑娘,機會並不多。”
他的場面話象他的駕駛技術一樣,圓滑得滴水不漏。
“我怎麼聽著極其十分非常之言不由衷啊?”
程睿敏翹起嘴角,左頰形成一道弧形的笑紋:“Cherie,你們女性是不是習慣懷疑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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