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後的轉日,我便開始找織造坊的嬤嬤們學習女工。
一連學了幾日,我覺得女工比練劍還難。
織造坊離我住的雲華閣不遠,我得空便到那裡尋個好位置坐下來繡東西,秦延之也常過來,火紅的石榴樹下,我做著蹩腳的女工,秦延之抱著平安,有一搭沒一搭得跟我閒聊,他近些日子似乎開朗一些,懂得給平安講兒童故事了,只不過他講的兒童故事結局總是那麼匪夷所思,這大概也是平安長大後性格詭異莫測的一個原因之一。
起先我繡的東西並不成形,秦延之卻總能瞧上半天,後來有一天他跟我說:“夕兒,我的劍穗壞了。”
我當時頭都沒抬,只隨口說:“安啦,你現在是攝政王,出門前前後後不是明衛就是暗衛,哪裡用得著帶劍。”
他靜默半晌,再沒言語。
由於任墨予進不得宮裡,我便只能經常偷跑出去瞧他,每次看到他不是在□擄掠,就是在吃喝嫖賭……我有感於他入戲太深,便繡了個香囊掛在他腰間,香囊上繡的是座山,任墨予瞧完直誇這塊石頭秀美,我沒好氣得瞥了他一眼,順便代愚公一家謝謝他。
我當時以為任墨予這個質子便會這麼長長遠遠得做下去,可我這個公主身份倒是個麻煩事,隔三差五便有人意味不明得提起我跟秦延之的婚事,驚得我冷汗涔涔。
後來某一日,忽然有人將這件事情奏到朝堂,言落雲公主年歲已大,也是時候該舉行婚禮,順便為皇家沖沖喜,沒準皇帝陛下的龍體不日便會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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