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漸漸停滯。
可這一聲輕響後,卻是讓人窒息的安靜。
沒有重物落地的聲音,她的手摸著牆壁,用眼睛找尋這響聲的來源。只住過短短的一日夜,她並不熟悉這房間裡的所有東西,所以,任何一個地方,對她來說都是陌生而危險的。
手心的面板,緊貼著牆壁。
甚至能感覺到,表面那層凹凸有致的藤木紋路。
忽然,又是咔嗒一聲。
是上膛的機械聲?
她腦子裡浮出這念頭的剎那,手也被人按在了牆面上,同一時間就有個高大的身體貼上來,悄無聲息壓住她的身子。
“這裡是射擊死界,”是程牧陽在說話,耳邊有溫熱的氣息,低低地擦過去,“北北,不要亂動。”
就是想動,也沒有什麼機會。
兩個人嚴絲合縫地貼著,手臂和雙腿的所有關節都已被他制住。她甚至感覺到自己脈搏被金屬壓迫著,跳的急促,如此質感,應該是他手腕上的表。
她從來不知道,如果你想要不傷害而完全制住一個人……要用這樣的方式。
經過消聲器的過濾,仍能聽到彈頭在空氣裡超音速的飛行的尖嘯。
然後又是手動退彈殼,再上膛。
應該只是狙擊手在給大部隊補漏,或者只是兩三隻野貓來襲?
她抬頭不能,也低頭不能。
鼻尖蹭著他的襯衫,就這麼遷就著,夾在他和牆之間,動彈不得。
背脊上的傷,被藤木牆壁壓迫著,反倒少了些讓人煩躁的癢,雖有些疼,卻意外地舒服了些。從小到大,真正在槍火下用身體給她擋過危險的,只有過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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