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然的臉近在眼前,魯如花忽然覺得頭暈眼花,她想讓自己喊出來,把心裡的高興喊出來,可是這麼多年來她早就習慣了喜怒哀樂都一個人受著,她在弟弟面前不能表現出任何的脆弱,甚至也不敢表現得太過堅強,因為這堅強應該是家裡男孩子的專利,不是嗎?她甚至不忍剝奪魯似玉堅強的權利。喜極應該哭泣吧?應該大喊著掉淚吧?可魯如花只是緊緊地抓著夜然,直到呼吸彷彿都停了,直到沒了最後一點讓自己站直的力氣。腿一軟,她只知道自己要倒下了,她本能地依靠住離自己最近的堅硬,她甚至沒有去想那堅硬究竟是什麼,意味著什麼……
可是,如同很多人離奇地出現在離奇的地點同理,很多人總是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點。而只要出現了,要不就稱之為意外,要不就稱之為悲劇。
很多年後,魯如花也總會回憶當時的場景,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沒錯,她靠在了夜然懷裡,因為那裡很溫暖,僅此而已。當時人好像忽然多了起來,在樓下參觀的同學似乎一瞬間就都出現在樓梯口,靜靜地看著她和夜然。魯如花甚至能回憶起盛夏眼裡的驚訝、肖青眼裡的不解。可她就是想不起來站在樓梯扶手處的文初是什麼表情,他當時好像本來是笑著的,又好像是面無表情。
沒錯,她一點兒也想不起來文初當時的表情是怎麼樣的,可她卻清清楚楚地記住了文初冷得像冰一樣的話,“很好,魯如花,這就是你讓我看到的,我寧肯我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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