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的心口陣陣發疼。
只覺這一切都像夢,可夢卻不會這麼疼。
倚著帳柱一角想了許久,都想不通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大平京畿禁軍能夠長驅直入此地不可謂不神,而他竟然能在數路州縣千山萬水道上將她堵截住,更是匪夷所思。
她是叛臣,是反臣,是奸臣。
他看她的眼神不可謂不冷,話語亦是令她股粟,可他見她卻未立誅,待她亦不像罪臣,還將她一路劫來此處,這又是為了什麼?
良久,她才閉眼一嘆。
眼下想這些還有什麼用?
橫豎她的名聲已成這樣,她與他之間更是隔了家園天下血海深仇,她與他怎會還有可能再像從前一樣相守相愛?
嶽臨夕被人馳押入營時,夜已全黑。
他被人五花大綁,從馬上直接拖入中軍大帳內,然後被推倒在地。
帳內的光線昏黃卻刺眼,空氣中飄著一股濃墨混合血腥的味道,有男子不慍不火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鬆綁。”
立馬有人給他解開了身上的麻繩,又一把將他拽起身來,逼他直視前方。
帥案前的男子已卸甲冑,可是眉目沉暗,臉色剛毅,即便只是端生在那裡,亦有令人不可逼視的天子氣勢。
嶽臨夕口中的東西被人取了出來,頓時連咳了數聲,重重一喘氣。有人又在他身旁的小馬紮上放了紙和筆墨,然後便都退出帳外。
英寡的聲音依舊不慍不火:“嶽臨夕?”
嶽臨夕小驚了下,沒料到連自己的名字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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