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如此隨意,可又是如此霸道,令她一時無言以對由他摟在馬上,一路馳向內城北門。
她深深地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任是他的話他的要求有多麼逾例多麼令她不解,她也無力相抗。
在旁人面前尚能淡然處事,縱是再棘手的情境她亦能不慌不亂,可唯獨次次見了他,便像是失了心似地逆火而進。
正月初十的夜裡,他竟然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帶著她縱馬馳過京城中的大街小巷,罔顧天子尊位罔顧她的身份,連身上袞服都未換,便要這麼出城往西山去。而她,明知他此刻的行為便說是瘋狂亦不為過,可她依舊願意隨他一道瘋、一道狂。
街邊高樹枝丫上有零星碎雪震落下來。
她脖頸一涼,不顫。
他一把扯開大氅,將她結實實地裹了進去,右掌控韁一轉,馳速愈急。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大氅長羽滑順暖熱,帶著他身上的氣息,令頓感醺然,又有些無所適從起來。
北門城洞開,下面竟然有人手執紅紗珠絡燈籠在等,照亮了一路青磚石道。
守軍撤,留待的竟都是些皇城司的人,見他快馬馳來,便紛紛躬身相迎,待黑駿箭風似的竄出城門,才直身去閉門。
她馬上驚訝得不得了,雙手緊緊握住身前鞍橋,努力側頭去看他,“陛下?”
原只當他是一時興起。才從金明臺回便去孟府將她擄了就走。可方才地那一切。分明是他早就安排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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