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逐漸消失的背影，我剛要說話，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李莫凡目光望向我，然後一臉疲憊道：“我已經累了，也該休息了。”

“可是。”我還想說什麼。他卻搖搖頭，嘆息說道：“我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孤魂野鬼，早就在很久以前，我就應該死了。只是一直留在這個世間。”

“認識你。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惜我不能再陪伴你了。就讓我成為你的眼睛，為你看清未來。”說完他的身影徹底破碎，化為光電消失在了光芒當中。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這一切，我想不到李莫凡竟然會這麼做。他的執念似乎與因陀羅天之眼融合，當我到來之後，他將眼睛給了我，卻完全消失了。

其實李莫凡本質上。就不是一個活人。他早就已經死了，在很久以前。他留下的是對我的執念。但是與我一戰後，他已經明白我現在有了保護自己的力量。

因此他已經放下了執念，也已經進入輪迴了。

“司馬懿，你說他會怎麼樣？”我問道。

“什麼怎麼樣？”司馬懿懶洋洋回答道。

“他會不會還沒有死，只是在死者世界等著我。”我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的，他只是一股執念而已，連鬼都算不上。”司馬懿說道。

“是啊。一直以來都是他在保護我，也該我自己努力了。”我自嘲說道。

“嗯，好好努力吧，你現在雖然有了一隻因陀羅天之眼，但是你還沒有完全掌握這股力量。否則你現在的實力絕對不至於如此。”司馬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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