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天明說出色的推銷，廉小西的臉有點紅了。剛才是工作，她沒有覺得什麼，現在已經不是在工作了，她有點難為情。“先生，我也沒有辦法，我們當服務員的，就是靠提成過日子。”

“我沒有怪你，我很欣賞你的推銷，”陳天明笑道。“你好好幹吧，只要你有能力，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馮芸在陳天明後面默默地看著他，她發現他好象並沒有像方翠玉所說的那樣，他疾惡如仇，愛幫助人，而且並沒有因為自己有本事亂欺負人。難道是翠姐錯了？馮芸用力地搖了一下腦袋，她想把自己的腦袋搖清醒，但感覺還是頭腦很暈，而且還很痛。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她想著陳天明的壞事，她的腦袋就非常清醒。如果想著陳天明的好，那她的腦袋就很暈，有點潛意識地反抗陳天明的好，好象腦海深處有種聲音不斷地對她說，陳天明是壞人，一定要殺了他。

馮芸哪知道，方翠玉透過迷魂香控制到她腦海深處的意識，只要她一想著陳天明的好，她的頭就會很暈很痛，好象她想陳天明是一個好人是錯誤的決定。而且方翠玉還在馮芸的腦海裡下了愛念，她只會喜歡方翠玉，方翠玉所說的都是對的。

馮芸又用力地晃了晃腦袋，她不敢再想了，再想自己的腦袋根本想不了東西。只要自己按著方翠玉所說的話去做，她的腦袋就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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