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逍遙眼裡閃過一道精光：“這就是你所謂的交易？”

楊水之點點頭：“不錯，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說到這裡，楊水之又加了一句：“我所知道的東西絕對會讓你大吃一驚！”

馬逍遙盯著楊水之看了一會兒，然後問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很簡單！”楊水之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想活命！只要你保證不判處我死刑，我就把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鬧了半天，楊水之就是想給自己爭取活命的籌碼，也難怪，不管是誰，一旦面臨死亡的時候，都會害怕、都會驚慌、都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挽救自己的生命。

馬逍遙嘴角微微一翹：“我想你搞錯了……判不判你死刑，我說了不算，你應該去求法官。”

“馬局長，你們不是一直提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楊水之沉聲說道：“我願意坦白一切，希望你們能對我從寬處理，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不判處我死刑就可以了，哪怕判我無期徒刑，我也接受。”

馬逍遙掐滅菸頭，輕輕一彈，菸頭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然後掉進了垃圾筐內：“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判不判你死刑，我說了不算，你應該去求法官的，如果法官認為你不用被執行死刑，那你就可以活下來。”

楊水之沉默了片刻：“如果我立下大功，是不是就有可能減輕刑罰？”

“大功？什麼大功？”馬逍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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