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領域以極快的速度在消散，無論杜晨怎麼去堅持，直到兩朵大道之花徹底的消失之後，領域已經徹底的消失了。

“記得，我愛過你。記得……你曾是我的依靠……記得……黑暗之中，你是……我的光。”

天空之中漂浮著她的身軀，是那麼的安詳，甚至連微笑都不曾消失。

杜晨緩步走了過去，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剛才還在自己身邊微笑著的女孩，就這麼忽然變成了一具屍體，人們都說生死無常，可是當在自己面前發生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那時多麼讓人心痛的事情。

已然無法讓人的道產生任何的波瀾，可是張嫣然就死在了自己的身邊，這對於杜晨的打擊，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大。

“來世空空，去也空空，終究這一切都是如夢如幻，無論是人也好，還是神也罷，都想要看穿這虛無的世界，可是我們只是時空之中的過客，能留下的終究是留下了，留不下的，永遠無法留下。”

杜晨的聲音變得有些難受，可是當他說完這話的時候，那是多麼的空靈。

內心之中的悲痛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一時之間也無法用其他的言語訴說自己的難受。

“蝶王，不知道你是否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呢？”

蝶王停留在了自己的肩膀之處，根本就沒有動。可是杜晨對於它，依舊保持著警惕性，它對自己沒有危害，可是為什麼忽然就貼了過來呢？

“我們沒有你們那麼多的感慨，我不知道在這片地區活了多少萬年了，是的，自打混沌初開的時候我就已經存在，我見證了我的弟弟劈天開地，我見證了你們人類的出現，我也見證了一個又一個的人類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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