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聽？聽了之後，只會壓力更大，現在這樣的情況，你還想承受壓力？”利比斯納徹底凝重起來，小手比劃了一下，是在徵求凌凡的意思。

這也是利比斯納第一次這麼做，以前做事她從來不徵求凌凡的意見，要你做你便做，不讓你做就滾蛋！如今卻要徵求意見，這說明什麼？說明現在的凌凡有選擇知道與不知道的權利。

壓力？凌凡苦笑，他現在確實承受了很大的壓力，還有不到一年時間，魂靈塔就會降臨，然後接下來的二十年，帝羅界將與天皇界大戰，決定帝羅界的命運。

還有他必須修煉到鬥聖，知道慕靈和父親的身份，最後還要成神，穩定菜鳥世界。

這一切給他的壓力已經不是一座大山那麼簡單，而是好幾座巨峰，幾乎要壓的他喘不過氣來，如今利比斯納還要增加壓力，有沒有搞錯？

可事情到了這一步，如果不搞清楚的話，凌凡真的不甘心。

舔了舔嘴唇，凌凡堅定的道：“老師，直說吧，既然壓力都那麼大了，再大點我還可以承受。”

利比斯納點了點頭：“其實這壓力你一直都在面對，只是沒有擺在檯面，你並不清楚這個壓力有多大罷了。其實那分離先天雙魂的人你也聽過，就是佈雷瓊斯的大弟子，也就是你的師兄，現在的半神——廉壇！”

“半神廉壇？”凌凡雙拳微微一握。那確實是自己要幹掉的一個目標。只是以前他一直不知道半神的意義，對廉壇也沒有半點了解，看樣子利比斯納今天是要給自己說說這個廉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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