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公子，你為何不聽我的勸告，為何要去冒險？都怪我，如果我能幫上一點點的忙，或許，或許……”

“或許我就不會死？”

“嗯……啊……”

公孫雪兒正心灰意冷，即將絕望之時，前方卻傳來了凌凡的聲音。愕然抬首，發現凌凡完好的站在身前，方才被洞穿的胸口絲毫無恙，甚至連血跡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看到……還有血……”公孫雪兒驚的連話都不會說了，結結巴巴的，也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凌凡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咧嘴笑道：“剛才這裡確實被穿透了，不過只是穿透而已，你看到的血不是我的，而是他的。”

說著扭過身去，指了指不遠處渾身染血，腦袋不翼而飛的德瑞裡將軍，突然又嘆了口氣：“我只是答應他撤去劍陣而已，並沒有答應不用別的方法殺他。想不到他還留了口氣，想殺我。”

凌凡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方才的瞬間，公孫雪兒並沒有看錯，然而即便親眼看到的東西，卻也不能完全確定他的存在。

凌凡身賦靈幻真元，此刻就算讓全身暫時性的化作虛體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讓胸口那麼一小塊的地方虛化呢？

在德瑞裡透過胸口時，凌凡的胸口就是虛化的，攻擊只是擊在空處罷了，那一瞬間，便是凌凡使用劍氣削掉了德瑞裡的腦袋。只是速度太快。再加上距離和角度的原因，公孫雪兒並沒有看清，誤以為那是凌凡胸口灑落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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