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凡帶著人離開了這座城的時候，其在城主府內當著上百名城主府衛兵所說出的那句話，便已經傳遍了整座城池裡所有的官員階層。

而程家分支家族的被全滅，則是讓所有的官員階層同時體會到了夏凡這句話的力量。

儘管對於夏凡這個名字，官員階層們還比較陌生，但對於大乾國師這四個字，官員們還是非常清楚，究竟有多少含金量的！

從程家那個分支家族中所飄散出來的血腥味之濃郁，幾乎足足覆蓋了半座城池。

鮮血和殺戮是讓人恐懼的最直接、也最簡單的方式！

沒有人對夏凡的身份表示懷疑，雖然武中至尊層次的強者幾乎便已經是外域的巔峰存在，但在大乾王朝的領土之內，就算是武中至尊層次的強者，也絕對不敢如此囂張跋扈的行事。

況且夏凡所說的那一番話，也著實讓一些人的心思活泛了起來。

哪怕是在如此汙濁的環境之下，也並不是每個人都心甘情願的陪著程家一起墮落。

只是之前的時候，始終也看不到任何未來和希望，整個天空彷彿都被一層厚厚的迷霧所遮掩，使得這些人，哪怕真的有著各種各樣的想法，也必須要深深的藏在自己的心裡，絕不敢有絲毫表露。

在一片汙濁之中，想要獨善其身，顯然是不可能的，任何情況下，表現的和絕大多數人完全不同，都是自取滅亡之道。

就算只是為了自我保護，也必須同流合汙，這便是一種莫大的悲哀和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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