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根本沒有人！

這種話若是普通人聽了，保證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上來，簡直猶如恐怖電影裡面最經典的橋段，自己看得到，別人卻一無所覺！

喬達摩是鬼？

高天心聞言亦是瞳孔收縮，卻不是害怕，而是湧起了興奮。

劇情人物看不到他！

終於……終於露出馬腳了嗎？

此時回憶起來，高天心發現喬達摩確實從未與劇情人物互動過，即便是幕僚謀士，很多時候也要憑藉三寸不爛之舌遊說勸服，可喬達摩至始至終，都是在與輪迴者交流！

“難道他不屬於這個世界，獨立在外，位於旁觀自清的狀態，才能隨意撥弄因果節點，做到某種意義上的不死？”

“不對，這是另一種無解，他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才能透過空間的規則檢定，辦到這一切，這才是破局的最關鍵一點……”

高天心搖了搖頭，破開了一絲迷霧，卻還沒能理順這團亂麻。

不過他很快從頭開始梳理。

首先，喬達摩撥弄因果的命運之篡不是一進入世界就開始實施的，而是直到擂鼓山各方實力登場後，才開始影響。

在那之前，喬達摩用的是真正的智謀算計，比如藉助珍瓏棋局困住星煜、葉志成四人，再比如逍遙派秘籍誘惑，借逍遙三老的刀殺人，固然被九陰真經的變數所擾，卻成功將黃裳、明教這些隱藏勢力引了出來。

從長遠來看，當時的失利換來的是棋子的增加，這筆買賣做得划算，苦的是損失慘重的罪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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