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晚春步入初夏的聖羅蘭,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遠古之矛號像一隻雄鷹,航行在白雲嫋嫋的天空上,胡桃趴在欄杆旁,俯視著碧波萬頃的大海。
這是一年四季中最佳的旅遊季,所以近海海域全都是遊輪,再加上出海的漁船,密密麻麻的點綴著,一派幸福安樂的景象。
“身為九大帝國的國民,果然幸福呀!”
蘇牙感慨,雖說大帝國之間打起來就是世界大戰,可是一般沒人敢招惹,不像那些二、三流國家,天天紛爭不斷,尤其是種族和宗教矛盾愈演愈烈的地方,簡直就是火藥桶,每天都在爆炸。
“不一定!”
茱莉葉撇了撇嘴,她就是聖日德蘭人,可一樣過得苦逼,至於說懶惰,父親或許是,但是母親操勞的每天只睡五個小時,可依舊填不飽肚子。
黑手矮人從來沒出過地底世界,所以看著這一切,都覺得格外新鮮,也有一些人日光過敏,不過在夏蘿治療後,緩和了不少。
時隔一年重新見到陽光,本應該有一種頭頂烏雲盡去的舒爽感覺,可是唐頓陰沉著一張臉,已經在船長室裡待了兩天兩夜。
敲門聲響起。
“進來!”
唐頓靠著椅子,端著一杯早已涼掉的茶水,目不轉睛地盯著掛在牆壁上的德蘭克福的地圖,在西境的幾個重點部位,都標註了鮮豔的紅色叉號。
“有事?”
唐頓掃了一眼,發現暮光欲言又止。
“嗯!”
暮光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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