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藩繼續說道:“再說了,山西那地方大汗也知道,邊關重鎮,地方又窮,歷來為了軍餉和稅賦之事時有兵變民變發生,要不然也不會有白蓮教發展的土壤,只要大汗到時候讓趙全那幫人過得好點,自然不擔心他們趨之若騖。”
赫連霸嘆了口氣:“小閣老,再怎麼說,那些山西的百姓也是你的子民,你作為明朝的實權人物居然說出這種話,就一點也不臉紅嗎?”
嚴世藩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地說道:“我們父子當官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至於子民,牛羊而已,生來就是給我們搜刮與欺凌的,管他做甚?”
天狼聽得恨不得現在就跳下掐死這個混球,鳳舞原來說嚴世藩是這個世上最邪惡的人,他還將信將疑,現在,他全信了。在這金頂也呆了一個多時辰了,這一個多時辰是他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時候,不是因為練功岔氣或者是中毒,甚至那天被屈綵鳳暴打也沒這麼難受過,而是聽到這種能把自己氣炸的談話,自己卻不能下去殺了這三個惡賊。
天狼氣憤之餘,身子不自覺地動了動,整個大帳的頂也微微一動,這一下引得赫連霸和嚴世藩同時臉色微微一變,抬頭向上望去,天狼趕忙放下了手中掀起布幔,收起所有的氣息,連心跳都用龜息功停住了。
赫連霸看了兩眼,嘆道:“風還真不小,小閣老,你說這樣的話,就不怕老天爺打個雷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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