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這樣你一碗我一碗地渴酒,很快就各自喝了十餘碗。
這酒是天狼找到塞外的釀酒大師花不魯赤秘製的。大漠之中,氣候多變,夜間的氣溫經常能降到冰點以下,來往商隊夜間趕路,往往需要烈酒暖身,而這種號稱七月火的烈酒,則是關外最烈的一種。
其獨門之處,就在於把小塊的砒霜化於酒中,以增加其烈度,而化解砒霜的毒性,則是花不魯赤的獨門手法了。
又是一碗酒下肚,兩人依然相對無言,天狼再次拎起面前的酒罈子,卻發現二十斤的酒罈中已經空空如也,他搖了搖頭,一抬手,碩大的酒罈子從正好被吹起的窗洞中飛了出去,而道人則冷冷地看著他的動作,一言不發。
天狼終於抬起了眼皮,看著對面的道人,語調中不帶任何感情:“老裴,你我認識多久了?”
道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他歪著頭想了想,很肯定地回道:“十三年了。”
天狼喃喃地說道:“已經十三年了呀,都這麼久了。”
他看了一眼道人,語調中突然多出了一份感慨:“也只有象你這樣過命的兄弟,才會一直跟我這樣的人當朋友。”
道人搖了搖頭:“說這些太見外了,既然是兄弟,就不要講這樣的話,你的苦,我知道,你的心,我也懂。所以一接到你的信,我就來了這裡。”
天狼點了點頭:“這次的事情非你不可,信上已經說得明白,你如果不願做,現在可以和我直說,我再想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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