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越來越默契的古怪，無論是孟謙還是王，都在適應和享受它：他們各司其職，又互相配合，分享著彼此的成就和喜悅……很多時候孟謙都希望這種模式延續下去，不要被改變。

王曼文枕在他腿上，慵懶的蜷著身子，再披條毯子曬太陽：“對最近普通版VR眼鏡的發售有什麼想法？”

“沒有。”孟謙手指頭拂過她的髮絲，“這時候別談工作話題，我不希望你變成一個機器——即使你強調過很有成就感。”

“有兩件事能讓我享受：事業成功和你給的愛。”她說。

“終於把你教壞了。”孟謙摸摸她的臉，她這點和自己是一樣的，特別能夠適應，根據身邊人而轉換為不同的性格。

“我知道你當初總想著調教我，這是惡果。”王曼文玩著他的手指。

“哈哈。”孟謙笑著，“但你變得很討人喜歡。”

“嗯。”她沉吟一下，“元旦後我父母家人打算過來玩幾天，你有空接待嗎？”

“然後你去工作？”孟謙問。

“不是的。”她也笑了，“我是說我們，主要是……我爸媽還以為我們目前仍在談，我也這麼說的。”

“沒問題。”孟謙不會拒絕她的要求。

“我回頭跟他們約時間。”王曼文閉上了眼睛，冬日陽光灑在臉上很柔和，她跟孟謙一樣，希望此刻長存。

……

十一月中，在VR眼鏡發行前，孟謙則玩上了一款大作。

特別值得他老人家抽空玩的，必然是有意義的——它是VR公司耗時一年，推出的首款針對VR平臺的大作《泰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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