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誠今天並沒有醉,他知道下面大佬們估計有話要談,而文鳳反應很快,所以讓方誌誠到房間裡避一避。方誌誠作為晚輩在餐廳,大佬們有些話,他們不會說,而且即使說了,直接落到方誌誠的耳朵裡,也不大好。
這是一間客房,床單被套都是嶄新的,牆壁上掛著一幅油畫,只穿著薄紗的女子半蹲在湖邊浣衣,身上多處敏感部位,半遮半掩。藝術家就是這樣,總喜歡把透明的東西故意弄得神秘莫測,隱約朦朧,讓人看不真切,又勾起內心的慾望……
這幅油畫肯定是藝術家在華西一帶採風的時候,記錄下的一刻。華西一帶,比較偏遠的山區,至今流傳著山女裸身洗衣的故事。村落圍湖而居,山中的女子每日洗衣服會成群結隊,湊在湖邊,用木棒敲打衣服,聊著家長裡短。洗衣服的同時,她們也會將身子洗淨。而這山中湖是男人的禁地,一旦被山中人發現,會遭到重罰。
方誌誠不僅暗自唏噓,若是這個藝術家,真是實地取景,恐怕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房門被敲了敲,方誌誠趕緊收回目光,坐在床上,文鳳手裡捧著一個玻璃杯,裡面是冒著熱氣的白開水,她見方誌誠並沒有臥床休息,微微一愣,笑道:“下面那些人都喝多了,平常都很關注形象,現在卻是醜態畢露了。”
方誌誠知道文鳳故意說得有些誇張,那些都是官場大佬級人物,幾杯酒又如何能讓他們失儀。他們在官場修煉多年,早已成精,除非自己想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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