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斌喝完這杯酒,白色的臉上多了抹紅光,程父和程母在旁邊輕聲勸說,秦玉茗未作反應,只是默默地吃菜。程斌又主動敬方誌誠幾杯酒,言語含糊不清,程母在旁邊勸道:“喝得太多,已經開始說胡話,要不你去臥室裡休息一下吧?”
程斌擺了擺手,指著秦玉茗笑了笑,道:“我媳婦還沒解氣呢,這臥室我還沒資格去睡。”
程母輕輕地捏了一下程斌的胳膊,低聲湊到他耳邊,道:“男人臉皮必須要厚,現在你進臥室,莫非她還敢趕你走不成?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睡一宿,到了明日自然和好了。”
程斌其實也真醉了,沒體會到程母的良苦用心,他依舊擺手,道:“我晚點再休息,與志誠許久沒喝過酒,今天心情好,咱哥倆必須得多喝幾杯。”
一旁的程父默不作聲,但偷偷地在給方誌誠使眼色。
方誌誠只能見機行事,違背本心,低聲道:“程哥,你也知道,我酒量不好,已經喝不下了,要不在咱們改日繼續再喝,你先回臥室休息片刻如何?”
程斌滿臉不悅地擺手道:“你口齒清楚著呢,哪裡有醉的模樣,別聽我爸媽的話,咱倆繼續喝。”
這酒醉之人,分為兩種,一種是高度亢奮,注意力極度集中,死鑽牛角尖,另一種則是徹底地失去知覺,沒有絲毫意識。程斌無疑便是前一種,他現在認定死理要與方誌誠一醉方休,哪裡還聽得進其他人的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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