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嘯說這番話,雖是靈機一動,卻也是長期思考的結果。
他看史書的時候,看到無數關於治國理論的辯論,從古代的無為、有為,到二十一世紀的集權、民主,各種政治理論層出不窮,令人眼花繚亂。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服不了誰。
他也曾經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最後同樣沒有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只能給出這樣一個答案。不能說正確,卻是他自己思考的結果。他不敢期望自己力挽狂瀾,改變歷史的程序,但是既然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如果不說,也有些對不起歷史。
至於劉徹會不會因此受到影響,那他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畢竟這位是一個有名的雄主,將無數名臣良將玩弄於股掌之上,成就了無數英雄,也屠戮了無數英雄的狠角色。
聽完梁嘯的話,劉徹和劉陵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為何這麼說?”
梁嘯早有準備,躬身再拜。“我讀書少,講不出什麼大道理,但是我習射年餘,初通射藝,敢以射藝作比。射欲及遠,必用全身之力,勁從足起,不僅肩背。唯有如此,才能引三石之弓,射百步之外,中秋葉之的。若僅知努臂聳肩,背僵腰直,雖面紅耳赤,咬牙切齒,亦不過引百斤弓,胡亂發矢而已。”
劉徹若有所思,劉陵目光一閃,似乎也有些感悟。兩人又如何用萬民之力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梁嘯也再一次閉上了嘴巴,老老實實的做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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