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吃了一頓,但是隻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看著像是純粹蹭飯,但是聽完的張良直接是懵在了原地足有四五分鐘。
“這都什麼事啊?”張良不得不納悶,他忍不住一拍額頭:“吉脫派遣人過來想要贖回頭曼,那是軍方的事情才對。哪怕不由太尉處理,那也是先輪到鴻儒館的典客景駒來幹。怎麼就成了我的事情?”
頭曼被俘那是去年的事情了,他被俘之後被羈押在北地郡一段時間,到了得勝之師迴轉南陵的時候才經由獻俘儀式轉交中樞。
中樞接過羈押頭曼的責任之後,皇帝並沒有什麼表態,鴻儒館本想接手頭曼的安置,當時還是太尉的司馬欣直接拒絕了景駒的請求,然後頭曼就一直待在軍方的監牢,到目前已經關了將近一年。
軍方一直是想要用頭曼來做一些文章,張良雖然沒有刻意的去了解,但是能夠猜測得到軍方必然是已經做了一些動作,畢竟活著的頭曼和死了的頭曼是兩碼事。
正當張良在思索是個什麼情況,南陵令過來了。
南陵令其實是呂雉的兄長呂澤,他在八年前左右進入到文官系統,從一些小吏緩步向上爬,現在是爬到了南陵令的位置。
帝國的帝都是南陵,南陵令由誰來當其實有值得說道的地方,並且南陵令有治民又有部分軍事的權利,必然是需要得到皇帝的信任才能擔任。另外,一國之帝國是權貴最多的地方,南陵令還必須要有一點特殊背景才能鎮得住那些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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