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哦——現在還沒有這句話,不過想要有所作為確實不能搞得人心背向。
但是,無數個但是,這也要看是誰的人心吧?
對治下仁慈厚待,那叫人心。對敵疆土有敵意的人,無論是軍隊還是黔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是懷有佔領目的才會忍耐,而且忍耐還會有一個限度,若是無論敵疆土的黔首做什麼都忍耐,那就是迂腐到腦門被夾了。
呂哲與項梁有一個共同點,不是說都是靈長類的“人”,這個一點都不好笑。是說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曾經發生過什麼事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歷史就是個婊子,只要成為最終的勝利者誰都能對歷史進行塗鴉。
公正記錄的史家?那是魯國沒亡之前的事情了,在歷史上漢朝建立後,司馬家才接替過魯國曆卿的工作,成為撰寫歷史的家族,而似乎司馬家記錄的歷史嘛……
對待有敵意的人,呂哲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心慈手軟,他短時間內基本沒有佔領會章郡的可能性,再則會章這些紅了眼的黔首純粹是自己找死,他沒可能任由黔首對自己的部下進行打殺,因此毫不猶豫地下達了衝殺的命令。
不知道黔首是被怎麼忽悠的?他們很明顯覺得呂哲軍不會殺人,因此有那麼點的肆無忌憚。可是當那蒼涼的號角聲被吹響,由數萬大軍齊聲高喝的“攻”字被吼出來,那些猙獰著臉拖家帶口往呂哲軍湊的黔首立刻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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