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棧道前面的路途並不是一馬平川,當夜在驛館稍作休息,呂哲命蘇橋前去打探,傳來的訊息是前面還有棧道,並且不止是一個!
經歷過夜晚走棧道的一群人,他們得知前面還需要走數個棧道,並且有兩個棧道比之走過的那段更加危險時,一個一個雖然不至於被嚇尿褲子,不過倒是臉色不怎麼好看。親兵沒有自主權,他們只有用眼巴巴的目光看兩位軍侯,深怕上位者再來一次夜間趕路。
一個夜晚損失了九個人、二十一匹戰馬,連帶部分物資也墜了崖,這個經歷對於這幫首次入蜀的人來說實在太可怕了。
恆戰的親兵在昨晚損了兩個,戰馬也沒了六匹。他找到呂哲提出自己的擔憂,商量是不是能夠白天行軍晚上休息。
“是啊!親兵們的情緒有些不對勁,看來是不能夜晚行軍了。”呂哲稍作思考,補充:“戰馬也不能繼續攜帶前行了。我決定留下一些精神臨近崩潰的人看顧戰馬,讓他們等待後面的大軍。”
確實,一些親兵的情緒非常激動,很像是再次連夜在棧道趕路會瘋掉一樣。看來昨晚跌落懸崖深溝的同伴,那在半空中持續很久的淒厲慘叫聲深深打擊了脆弱的心靈。
恆戰聽後沉默了一小會:“公大夫是一位體恤下屬的人。”
其實體恤個屁,那些還沒有建立交情的親兵跟陌生人幾乎沒有差別,見慣了生與死的呂哲根本不是出於體恤考慮,而是不想被情緒不穩定的人拖累。他只有把會傳染恐懼的人排除掉,帶上意志堅定的親兵,這樣反而會安全一些。不過,他當然不會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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