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秋香在場,兄妹二人不便繼續深談。曾婉兒跟哥哥說了幾句讓他好好休息的話,便帶著秋香走了。曾可以煞費苦心,終於得知了黑衣人的真實身份,可是他想不通的是,為何曾梓圖要一直故意瞞著他。剛才跟妹妹談話,又被白鹿司偷聽,也不知道他到底聽了些什麼。萬一司馬相被囚禁的訊息傳出去,招來北冥教的報復,那便是天大的禍事。曾可以惴惴不安,妹妹一走只剩他一個人,獨自在屋中坐了一會,更覺得心煩意亂。他忽然想到了柳如夢,便起身出門,要去母親和如夢那裡尋求一些安慰。
柳如夢跟著盧夫人做了兩天法事,為吳秋遇超度,雖然心中仍然悲痛,但是已經不像先前那樣持續啼哭了。這會正陪著盧夫人在床頭做針線活計。奶孃和丫鬟阿繡門裡門外地的擦拭灑掃。聽到有人敲門,問知是曾可以,夫人吩咐開門。柳如夢也從床邊站起來。
奶孃和阿繡知道是公子和小姐想辦法把她們釋放出來的,見到曾可以,自然要拜謝一番。柳如夢覺得很奇怪。盧夫人也開口問道:“你們為何這般謝他?”曾可以偷偷給二人使了眼色。奶孃和阿繡懾於胡大寧的威脅,自然不敢把實情說出。到底是奶孃歲數大,主意也比阿繡多一些,她趕緊說道:“嗨,夫人,是這樣的。我們在府裡伺候那些男人,終究不習慣。我和阿繡就想著,啥時候找個機會過來伺候夫人,那多好啊。我們的心思哪敢跟老爺說呀?後來是公子和小姐心細,看了出來,就幫我們把這個事辦成了。您說我們能不感謝公子嗎?”阿繡暗自佩服奶孃腦子轉的快。曾可以聽罷,心中暗笑,於是也順著奶孃的話說道:“這個不算什麼。正好我娘也需要你們呢,我也樂得盡一份孝心。是不是啊,娘?”盧夫人笑道:“難得你們都想著我。我呀,只有高興。”這件事總算是輕鬆遮掩過去了。曾可以怕說多了露餡,便對奶孃和阿繡說道:“你們先出去忙活吧,我想跟娘和如夢姑娘說會話。”奶孃和阿繡知趣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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