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先生講過:“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子的希望。”
張先民遠遠夠不上大嚷大叫的那個人,但若說輕輕的哼唧幾下,他還是有資格的。
他的江湖地位,超過成青松、郝健等人太多,屬於獨立電影圈大拿的那種。何況他還以一種捨生取義的態度自報姓名,無論實力還是姿態,妥妥碾壓對手。
在他之前,有的人沒想到,有的人想到了但沒敢說,有的人敢說了卻又說不透徹。
張先民就像掐著菸頭,隨手撩了一點火星子,把眾人心裡那些撓心撓肺的雜草野花,全都燒了起來。
贊成者拍爛了巴掌,嘲諷者稱其為“電影師爺”,鄙視者費盡腦汁的構思檄文,以便反擊。
這場爭論瞬間提升了逼格,從對《安陽嬰兒》的討論,變成了“電影與政治的關係”。
電影是政治,那政治是什麼,政治就是立場。
換句話說,電影中應不應該有立場?
網友各持己見,有深入剖析的:“電影就是意識形態,誰也不應該逃避,或者說誰也不應該搗糨糊,電影必須是有立場的,這個很重要。當然,不是有了立場就一定是好電影,但是沒有立場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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