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趙大嶺的身份,如果赤膊上陣跟紀茹這樣一個“政治潑婦”口角,顯然是失了身份的。但是紀茹卻覺得自己渾身是理,沒有人能夠說過她。就像是在白南那個時代,被人稱作南X系的媒體可以在宣傳上極盡攻訐之事,說的好像政府和社會沒一點好,但是如果輪到他們去做,恐怕只能把事情做得更遭。但是這些人不這麼認為,他們認為自己認為正確的就一定是正確的,現行的東西都是醜陋的、蠢笨的、而且是獨裁的,只有自己的想法施展開來,國家和民族才能得到拯救。
白南上前一步,道:“與我們的敵人計較道德和仁義的問題,那麼當敵人的利劍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敵人會唾棄和鄙夷你,而你無計可施。我們的政府和軍隊做了應該做的事情,為我們十三萬穿越眾的利益盡了責任,你可以有你自己的想法,你也可以不認同決委會和軍隊的做法,這就是你所謂的權利。”
紀茹也認識這個跑前跑後,整個殖民點都認識的白中校,她不由冷笑,道:“權利?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可笑的字眼了,從我們來到這裡開始,我們大家有什麼權利了?你們這些軍事獨裁者篡奪了我們大家的權利,我們要求選舉!選舉產生我們的權力機關。”
這次輪到了白南嗤笑,他像看著一個白痴一樣看著紀茹,然後問道:“我們?請問你所謂的我們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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