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皇帝病重之後,魏忠賢每日裡貼身伺候,來司禮監值房的時候已經不多,現在都是掌印太監王體乾照應著。
司禮監這邊是天下政務的中樞,政令情報的彙總分發都是由此,抓住這邊,方能控制朝政,進而掌控天下,魏忠賢知道輕重利害,每日裡多少要抽出點時間放在這邊,要緊的東西都要等他點頭才能動作。
關於徐州的訊息都是第一等要緊,很多訊息只能魏忠賢親啟,尤其是去往登州渡海登陸這等。
魏忠賢很清楚趙家軍渡海登陸造成的影響,莫說是地方上計程車紳百姓,就連朝廷百官,京師清流士人,都會有很熱烈的反應,畢竟這些年來,一場場大敗,毫無翻盤的希望,每個人都憋著一肚子氣,每個人心裡都有隱隱約約的絕望。
火漆完好,暗記完好,魏忠賢抬眼掃視了下值房,太監們面色肅重,氣度儼然,辦事宦官們口鼻觀心,腳步匆匆,可魏忠賢心裡也知道,他們很多人對趙家軍渡海北進的做法頗為讚歎。
這讓魏忠賢時常心裡暗罵,這都是讀書讀壞腦子了,總想什麼華夷之辨,想什麼根本大義,咱們是身子殘了的內官,是萬歲爺身邊的伺候人,生死富貴都跟萬歲爺息息相關,怎麼能和外面的文官用一樣的思路想事情,罵幾句歸罵幾句,魏忠賢也知道這不可能,自從內書房請翰林教授之後,宦官和文官的思路就越來越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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