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道之法，代表著諸天宇宙從混沌走向秩序，掌控此法的大能，化身天道，永生不滅，至於他們是否仍然保留情感和意志，本座可以明白告訴你，仍然保留，只不過，再也沒有血肉之軀和尋常的元神，而是以一種我等難以理解的形式而存在，甚至就算它現在就在你我周圍，你我都無法感知。”

六翼古魔繼續說道。

這也很好理解，池中之魚，眼中未必有彼岸之人，彼岸之人撒佈羅網，或投餌食，池中之魚都只當做天降之物。

這是小知不及大知的緣故，道境九重和十重之間，差了常人難以想象的一層關隘。

不過具體到那究竟是如何一番境況，李晚依然還是不得而知，或許，可以從六翼古魔的記憶當中一窺其貌，又或許，光有目睹合道的經歷，並無用處。

李晚一時陷入了為難。

但很快，他又清醒過來。

“罷了，本座知道這些又有何用，不過是前人故智，拾人牙慧而已，若要晉升，本座當能自行領悟，屆時天地萬方，再無奧秘！”

“而且本座已經確定，呂家那邊，必定會有此等記錄，甚至比你所擁有還要更加完全可靠，本座寧可付出更大代價，向他們索取。”

“你竟然拒絕本座？”聽到李晚的話，六翼古魔無比震驚。

“你當真以為，本座知道有那麼一點永生秘辛，就非得像見了血的鯊魚一般撲過來咬食，非得吞下這口不可？本座相信你所言不假，細節之處，也非常只得推敲，不過你大概是太小看了本座，證道永生，沒有那般取巧之法，也不必不擇手段，若有機緣，堂堂正正去取便是，本座還真不信了，就算錯過這次目睹純陽天尊合道的場景又能如何，本座自有修持之道，缺了它也不至於就無法證道永生了。”李晚冷然一笑，青眼古魔化身配合地輕輕鳴震，發出嘲諷一般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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