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天人王驚訝的神色，盤乾卻顯得不以為然：“這沒有什麼可驚奇的，諸天之巔本來就只有那麼一小撮人，他們隨時可以化身仙盟之人，也隨時可以是各方豪門，散修高手，在野在朝，或正或邪，莫不如是，我盤氏立教，起事之前，在凡夫俗子看來，不也一樣曾是仙盟中人？”

他這一席話，簡單而又明白，道明瞭諸天人隱藏和變動身份，潛伏百萬年之久的奧秘。

說穿了，也沒有什麼值得驚奇的，各方勢力之間，本身就沒有嚴格的界限，尤其是這等以共同道統為宗源，秉持同一利益的組織勢力，更有著頑強之極的生命力。

“不管他們是什麼人，終究都是與我們作對的敵人。”天人王反應過來，暗自點頭。

“不錯，這幫修士以諸天道統為念，根本不想建立自上而下的統治體制，一心只想著他們的巨頭聯盟，所以，歷來都是我太上教的大敵。”盤乾寒聲道，“這次他們盯上了我們，便是準備對本座根基下手，不過九幽之地暫時無法攻略，便打算先擊毀這些祭壇。”

“原來如此。”天人王這時候才總算了解盤乾來到這處地方的前因後果，連忙道，“願為教尊效犬馬之勞。”

盤乾看了他一眼，道：“你現在的實力，恢復到了什麼程度了？”

他看得出來，天人王此刻只有道境五重的修為，但這曾經是半步長生大能的轉生者，實力遠比表面修為要強，所以有此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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