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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星朗倒也平靜，饒有興趣地看著一向冷靜的經紀人抓狂。

“我這不是簽名嗎？你是想搞事？”

龍夭夭的聲音驚動了他。

他立刻起身進去。

刑偵大隊的人手不夠，都去審另外的人，所以沒人攔鬱星朗。

給龍夭夭做筆錄的兩個警察都快瘋了。

“星朗，我明明簽名了，他們非說我沒有！”龍夭夭一看到鬱星朗就委屈。

鬱星朗掃了一眼，差點倒地不起：龍夭夭籤的什麼鬼？

畫一條蛇？抑或者是她眼中的龍？

鬱星朗這會終於相信，龍夭夭真的是個文盲，不會寫字。

“簽名是寫你名字。”鬱星朗耐著心，解釋，“你不是說你會寫自己名字嗎？”

“哦，是寫龍夭夭？”

“對。”

龍夭夭幽幽地看了兩個警察一眼：“你們沒說清楚。”

警察：“……”

要不是這個小祖宗幫了他們端掉那一鍋人販子，他們都會以為她是來搗亂的了。

龍夭夭握著拳頭抓筆，慢慢地把她學過的名字寫下來。

小篆？

鬱星朗忽然覺得，送龍夭夭上學脫盲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警察無奈到極點。

鬱星朗搶過筆，問警察要了一張廢紙，一筆一劃寫上龍夭夭三個字。

“照這個寫。”他將筆遞給龍夭夭。

“咦，這個比我學的更簡單哎。”龍夭夭心花怒放。

她當年雖然還是顆蛋，可因為有靈力在，時不時能在父母的幫助下幻化成形，學寫名字的時候可累了：筆畫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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