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雷森在經過庭院時看到戈蘭——埃爾森的四季樹巴掌大小的葉片落了一地,在埃魯因的傳說中四季之樹的每一片葉片上都附有戰死者的英靈,因此軍營中才時常栽這種樹來象徵軍人之魂勇武常在。
他看著那些樹葉,就忍不住想到在戰爭中逝去同伴的面孔。以至於一時之間連他父親布拉格斯市政議員哈布奇爵士在他耳邊的話都有些充耳不聞。
“等這一次上面的嘉獎放下來,我再給你活動活動,看看能不能把你調回布拉格斯。你想不想去治安騎兵隊?在市政廳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
“如果你想要繼續待在警備隊也不是沒有辦法,針林大道上那支巡邏隊也不滿員。不過它們是屬於安澤克的編制,可能會稍微辛苦一些。”
“其實我的想法是等你正式受封騎士後,就來貴族議院謀一個安穩的位置,佈雷森?”
佈雷森應了一句。
“話說回來,你是怎麼想的?”哈布奇爵士看著自己年輕氣盛的兒子,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個兒子和他年輕時的性格幾乎如出一轍,自信,但卻太過驕傲了,有時候這不是一件壞事,但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在貴族們口口相傳的箴言之中,太過驕傲,就容易受到挫折。
哈布奇爵士今年六十二歲,在沃恩德這才算是壯年,不過也稍顯老態了。絲絲銀髮從一絲不苟的髮型中伸出來,染白了雙鬢。他年輕時也是戈蘭——埃爾森南方出了名的激進派,只是年紀越大越發保守、圓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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